《双桅船》
作者:舒婷,原名龚佩瑜,著有诗集《双桅船》等,并和顾城合著有《舒婷顾城抒情诗选》。本文“朦胧诗”派的代表性作品之一。
1.简析本诗中“双桅船”和“岸”的多重象征含义那么,这双桅船是指的什么,那海岸又是代表什么呢?你不妨把他们假设为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而《双桅船》也就可以说是一首情诗。但这海岸又实在不止是一位情人的代表,它似乎还象征着某种比情人更为阔大深厚的事物,你甚至可以说它象征着祖国、民族、以及其他许多令人起敬的东西。另外,假如我们不一定要把它具体归结为某一种事物,而只是说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一种远比自己更加博大深沉的力量的钦慕、呼唤和追求,是不是也同样可以呢?无论是对一个饱经历颠簸的民族来说,还是对一个在持续的风浪和动荡时期里成长起来的姑娘来说,这样的钦慕和呼唤都是非常自然的。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双桅船的心境正是我们许多人共同的心境。也许正是这一点,使这首诗对历经劫难的中国人——无论老少——都产生了吸引力。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作者:梁小斌,著有诗集《少女军鼓队》等,代表诗作有《雪白的墙》、《中国,我的钥匙丢了》等。
1.简析本篇的主题意蕴。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以“寻找”和“思考”在中国丢失了的“钥匙”这样一组象征性的系列意象,艺术地概括了“文革”期间青年一代的处境和心态,他们有过迷惘和失落,但并不失却信念,在历经劫难后学会了追求和思考。当年轻人厌倦了十年动乱并想离它归家时,却发现钥匙已经在“沿着红色的大街疯狂地奔跑”时丢失了。他走不进门去,也打不开抽屉,儿时的画册和夹在书页里的三叶草也都无法找到。他为些感到悲哀,但又不仅仅是哀叹,而是发出了顽强寻找“钥匙”的宣言。
2.简析诗中“钥匙”意象的象征意义作为全诗核心意象的“钥匙”具有丰富的象征意蕴。对抒情主人公来说,打开家门抽屉和书橱,都需要钥匙;而家、抽屉里的画片、书籍与书页里的三叶草等又组成了一个象征系列。从疯狂的政治喧嚣中返回亲情温馨的家里,需要打开家门的钥匙;使创伤的心灵通过“画片”和“三叶草”回到纯真的童年,需要打开抽屉的钥匙;打开书橱,寻找书籍所开拓象征的知识、爱情和信仰的新世界同样需要钥匙,但不知丢失在何处的钥匙该已被风雨锈蚀了,在对青春期心灵足迹的痛苦反思中,抒情主人公认真而执着地寻找着。
3.简析本篇所采用的艺术手法象征化手法的运用,不仅使作品对“文化大革命”的否定避开了越露的政治性评述,而且也大大增强了诗意的涵盖面;相当沉痛的心理体验由诗人以纯真、浅显的孩童口气道出,又使作品具有一种特殊的情感魅力。
《麦地》
作者:海子,原名查海生,诗作收于《海子诗全编》一书。
1.简析本诗的主题意蕴诗从开阔的麦地起始,月光下的麦地迷人而庄严,披月种麦的“父亲”犹如一尊圣像,表达的是对于农事劳作的一种恒久的激动与欢欣。看麦时家乡的“风”“云”都收翅“睡在我的双肩”,是“我”与家乡山川风云的交融,也是劳作中的一种奇妙感受。麦浪是摆在田野上的“天堂的桌子”,暗含对粮食与劳作的感恩情怀,进一步表达了“我”内心那份激动与欢欣。“我们是麦地的心上人/收麦这天我和仇人/握手言和”一节,是对于劳作的正面颂赞,正是共同的劳动与此中甘苦的共尝使人群由疏离而趋近,由冷漠而亲和,由此表现了劳作的深远意义及其对人类命运的关系,题旨也由此获得提升。诗的最后两节空间扩大了,展开了遥想式的抒写,场景由中国腹地黄河向尼罗河、巴比伦扩展,表现出四海一家,都依赖劳作为生;不论穷人富人,不管是现代大都会纽约还是古老的圣城耶路撒冷,也因离不开养人性命的粮食而缩短了距离。在这里,充溢于诗人心灵的是对于粮食、劳作及与其相连的生命的素朴而强烈的感激之情。
2.简析本诗中“麦地”、“麦子”和“月亮”等意象所蕴含的意义。
本诗中的“麦子”既是一种写实,同时也是一种象征,作为一种最常见的粮食,它象征着生命的本源,它与“月亮”一样,对全人类都有着普遍意义,诗中月光下“我”与“穷人”和“富人”相聚的想象性场景,使“月亮”和“麦子”、“麦地”的意象蕴含一种神圣的意味,它们都具有人类和平美好理想的象征意蕴。作品以“身上像流动金子”来描述月夜种麦的父亲,以摆放田野上的“天堂的桌子”来摹写成片的麦浪,都有造像简洁而鲜活的特点。而“父亲”、“麦浪”在这里又都是人类家园的象征,在表象在背后涵蕴着某种宗教式的虔敬情怀,易于激发读者进一步的联想和思索。
《我》
作者:冀方,原名陈性忠,七月诗派成员之一。著有诗集《跃动的夜》、《桥和墙》、《我赞美》等。
1.简析本诗的主题意蕴《我》一诗是90年代初的作品,它以凝练而思辨的诗句,通过对两个相互对立的“自我”的相互质疑、相互驳诘,展示了创造者在历尽劫难之后对自我的深刻反思和无情的剖析,体现诗人对真理、对完整和高贵人格的不懈追求的执著精神,和正视自我缺失的坦荡胸襟,显示了一代知识分子在敢于揭露历史和现实矛盾的同时,对内在精神世界无情拷问的自我批判的勇气。
2.简析本诗独特的句式结构对表达主题的作用。
全诗以一种矛盾的手法写成,每组对句表达的是基本上对立的东西,但它们又都一一统一于抒情主人公“我”的形象之中,极度具内聚力。这既突现了主人公无私无恨无畏的博大心胸,又表现了一种相反相成的深刻哲理,可谓收一箭双雕之效。而用语的浅白又增加了内在情感展露上的坦诚,使诗作具有一种直逼心胸的艺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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