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教授陈学明在《环球时报》发表了一篇题为《什么才是雾霾的罪魁祸首》的文章,文章提出“打破能源垄断很可能带来更严重雾霾”的观点。陈教授用哲学的思维,从资本的角度看雾霾,给了公众另一个视角审视,让人们对雾霾多了一些辩证的认识。但是,笔者不清楚陈教授所说的“很可能”到底有多少成的可能性。
关于“很可能”,有个小故事。在笔者老家,经常有人批评那些前怕狼后怕虎、畏首畏尾不干活的人,质问他们“听见蝲蝲蛄叫难道就不种地了”。因为种地后,蝲蝲蛄很可能会搞破坏,但神经正常的农民不可能因为听见蝲蝲蛄叫就不种地了,而是想方设法避免蝲蝲蛄来搞破坏。假如像陈教授所说的,打破能源垄断很可能带来更严重的雾霾,笔者在想难道就没有办法在打破垄断的同时,来规避这种可能吗?
不可否认,雾霾的问题是一个社会问题,而哲学又无所不包,陈教授作为哲学家,为治理雾霾“开方”顺理应当。但是笔者认为,打不打破能源垄断来治理雾霾,涉及到的是社会问题中的经济问题。术业有专攻,哲学家来研究雾霾,虽无不可,但是太宏观了,容易让治理雾霾步入因害怕“蝴蝶效应”而“万事不敢为”的误区。
治理雾霾,不能完全用哲学家的角度来看,哲学家也有失误的时候。就像曾经看到过的那个《哲学家与船夫》的故事,哲学家乘船过河,说船夫不懂外语、历史和数学,就失去了一半以上的生命。但是当船翻了以后,哲学家不会游泳,即使外语、历史、数学他全懂,但也避免不了失去整个生命。如果真是这样,最后结果“很可能”是“杯具”。
回过头来,再看陈教授的观点,他说“企业不管多少与大小,只要它们奉行资本逻辑,都会与生态相冲突。”这句话不错,企业要发展,与生态的冲突在所难免。但现实中,冲突应该大致分两种,有的可控,而有的不可控。可控的冲突,并不可怕,只有不可控的冲突,才会造成威胁。自然环境的承受力,在可控的条件下,能够自我调节,自我净化。而现在的雾霾,不是不可控,还在可控的范围,“APEC蓝”就是佐证。而现在的问题是为了经济发展,为了GDP,很多地方不来大力的控,所以除了APEC之外,当前要靠风吹才能见到蓝天。
作为普通公民,笔者没有陈教授那么高深的学问,只知道现在雾霾严重。而且,通过学习,知道能源消耗是产生雾霾的主因。而在垄断之下,我们的油价高,而油的品质低。仅拿京冀来说,起码目前北京与河北汽油的标准就不一样。同一辆车,分别加京冀的油,河北的油产生的PM2.5是北京的很多倍。如果打破垄断,“去华山”不止一条路之后,服务质量定会被倒逼着提高,收费也应该会被逼着下降吧?!
还有,不可否认,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生态现状同样面临日益加剧的生态问题。但要知道,雾霾我们很严重,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傲视世界”。然而在温室效应、气候变化的问题上,不仅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有,我们同样也面临着。早在2006年,温室气体排放我们就仅次于美国,而现在也早成了全球第一。陈教授怎能用全球普遍存在的问题,且我们已经是第一的问题,戴在别人的头上来与我们同样“一家独大”的雾霾问题相比较呢?如此佐证自己的观点,能站得住脚吗?
最后,笔者要说,雾霾只是雾霾,是客观存在着的。看清雾霾,希望大家都别戴任何“眼镜”。并且,雾霾之下,要相信公众的眼睛依然是雪亮的,特别是能源垄断对雾霾的作用,公道自在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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